道这团黑东西想干什么,他既不输人又不输阵的望着它。
林悦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他看这太子年纪轻轻遇到这种诡谲之事还如此这般不慌不忙,不闻不问的,他也淡定起来了。反正身为魂魄,他一不饿,二不困。
两人,不,一人一魂魄在齐染的寝殿中默默注视了好长一段时间,好像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似的。房内红烛半落,屋外寒风呼啸。
在两人默默较劲时,齐染的贴身内监吉祥终于忍不住敲了敲齐染寝宫的门,然后在门外低声苦苦劝慰道“太子殿下夜已经深了,这天到了晚上寒气还厚重着呢,这一大早您还要去给皇上请安呢,早些歇息了吧。皇上和梅妃娘娘若是知晓你整夜睡不安稳,怕是又要挂心了。”
齐染收回盯着林悦的视线,干咳一声道“知道了,你退下吧,这里不需要人守着了。”
吉祥在门口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没敢深劝离开了。
吉祥打破了齐染和林悦之间的无形的比试,齐染也没有小孩子气的继续,他把那盘凉了的玫瑰酥糕放置在一旁,然后给自己和林悦倒了一杯茶,默默端了一杯在手里。
林悦陡然觉得有些好笑,他说“你看的见我。”这次是完完全全的肯定句。
齐染道“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