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雨只默默垂泪,朝皇宫的方向叩拜三次后抬起泪流满面的脸痛惜道“太子殿下,家母在世时因身体不便未曾有安乐之时,这些天本是家母安葬之日,不知家中所犯何事,竟惹得陆家被围困,使家母不得安息,使家父听闻吐血昏迷。还请太子殿下容情。”
刑案和周文相互看了眼,陆青雨这话里一句不提皇帝下旨,只问齐染为何,明摆着是想让人误会,只是他们此时并未有证据,自然是不会轻言。
齐染面色不变,他张口语气甚至宽慰几分“陆大人,此乃是父皇的旨意,孤等人也只是奉命而已。”
陆青雨直着身体执拗道“不知下官所犯何事?”竟是非要齐染给个准话。
林悦一旁冷眼旁观这些古人说话的艺术,若是平日他自然是不参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的。但是这是他和齐染的交易,既然是他的事,他都需要把服务甚至后续工作做到最好。
于是在齐染还没有开口时,他凉凉道“陆大人犯了什么罪,心里就没点数?难道还要太子一点一滴的告诉你?陆大人家里的银子都装到陪葬品和车辕里了,这是家里多的放不下了吧。”
“你是什么人,竟然在这里胡言乱语。”陆青雨一听这话立刻找到了攻击点,他冷冷道“你一非官身,二未有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