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供词看了看,那脸色是越看越难看,看完之后,她整个人都软了,她颤抖着道:“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一心只愿九皇子平安长大,绝不敢窥视东宫。”
齐靖也看了看那些供词,他仰头道:“父皇,当日宫女行事漏洞百出,若真是母妃安排,何至于让人发现这等破绽。还有和母妃接头之地,更是无稽之谈。定是那宫女看母妃时常逛御花园,才出口诬陷的。”
皇帝看着齐靖道:“你这话里是不是有话?什么叫做宫女行事漏洞百出?你这是在告诉朕,那宫女是太子安排的吗?”
齐靖脸色一变,显露出一丝委屈之色,他道:“儿臣不敢,太子乃是这次受害之人,儿臣岂会怀疑太子所为?只是那宫女实在可疑,儿臣觉得当细细审问。”
“人都已经死了,你告诉朕如何细细审问?”皇帝淡淡道。
齐靖愣了下道:“父皇可有其他罪证,只凭一份宫女的证词,儿臣不服。何况当时事发突然,那宫女又被父皇当场抓住,别人如何做的手脚?那供词别人又如何能看到?母妃从昨日起便未曾入御花园,若是御花园有罪证,想必父皇已经拿到了。”
皇帝道:“你是笃定朕没有证据是吧。朕已经派人去详查云竹家人了,他们是被谁胁迫的,朕一查便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