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的人隐隐都觉得林悦说不准哪天就这样睡过去了,所以每次林悦醒来,她们这些下人既为他感到难受又觉得悲凉。
因半夏这话,张氏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她冷声道:“少爷既然不舒服,你们为何不前来禀告去请大夫?你们就是这样服侍人的?”
半夏忙请罪眼泪汪汪道:“夫人恕罪,奴婢是要请大夫的,可是少爷说,他的身体就这样了,大夫医治不了的。少爷也不让我们告诉夫人和老爷,他说都已经这样了,就不让夫人和老爷操劳挂念了。奴婢说的句句是实话,不敢隐瞒夫人。”
张氏微眯眼眸盯着半夏,她相信半夏不敢隐瞒她什么的,只是她不信林悦会病的这么蹊跷。这时林如安开口了,他道:“大哥病的时候是什么模样?”林如安心底有些沉,他总觉得半夏说林悦病情的时候,吞吞吐吐有所隐瞒。
半夏看了眼林如安,最后还是把林悦的情况细细说了出来。林如安一听这话,心道,这不是将死之症吗?怪不得林悦这些日子做事这么出格,怪不得他六亲不认,对林府毫无归属感,人都快没命了,难道还不能让自己舒坦些吗?
林如安看着半夏道:“大哥病的这么严重,你们还敢隐瞒,留你们何用?”最近林悦很少出梧桐斋,没出什么幺蛾子,他和林府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