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周大夫听得身子一颤,惶恐的抬头望去脸色苍白的顾锦知,他攥紧枯老的双拳,浑浊的眼睛无奈的闭上:“血液入药,以心头处的精血为最佳。”
“原来如此。”顾锦知点头,既不惊讶也不犹豫,作势就要脱衣服。
“殿下!”周大夫重重往地板上磕了一记响头:“殿下三思,你的身体如何,您自己心里清清楚楚。距离上次暒斓毒发不过短短两月,你才刚恢复便取心头精血,您是嫌自己命不够长吗?如此耗费心血,下一次毒发怎么办?您挨不过来怎么办?若是暒斓毒发的速度越来越快,后果是什么,您知道吗?”
顾锦知的手微微一顿,却只是瞬间,他瞥了周大夫一眼,继续解衣:“本王用得着你提醒?”
“殿下……”
“无关人等都出去。”顾锦知的语气很平淡,却隐含着叫人不可抗拒的威力:“本王还是那句话,若你有功夫在这里跟我掰扯,倒不如去库房里拿了千年血参给小漓儿熬药。”
周大夫再三犹豫,终是叫上门口管家一起离开。唯有郁台,人拉不走,顾锦知也没能撵走。他迈步进屋,反手关上房门,走至顾锦知跟前,扑通往地上一跪:“王爷,您真的要这么做?”
顾锦知握着锋利的开信刀,看着郁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