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宫中参与皇室家宴。江漓留在王府内,因他不喜热闹,也没张罗什么。反倒是府中下人兴致特高,一箱一箱的往府内搬东西,想是宫内赏赐的年礼。江漓只在游廊内看了片刻,便觉得疲累的很,回到新雨楼小睡。
“江公子睡了吗?”郁台怕自己气息太重惊动敏锐的江漓,刻意站在新雨楼外的一棵老槐树上,伸长脖子往里瞅,样子十分滑稽,
下面一个粗仆看的心惊胆战:“树上有积雪,郁护卫可要小心啊!奴才刚刚亲眼瞧见江公子回寝室的,准没错。”
“周大夫不白给哈!”郁台嬉皮笑脸的夸了一句:为了展现自己的轻功卓越,还在湿滑的树干上蹭了蹭脚底:“那一碗药下去,没两个时辰醒不来。”
粗仆顺着话说道:“那药安神养心,江公子多睡一会儿是好的。”
“江公子尚在病中,周大夫也说了,要安心静养。内伤不好利索会留下病根,那可不是开玩笑的。”郁台双手扶着左右两侧的树杈,想以一种帅气的姿势飞下去。结果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以一种极尴尬的姿势直直往地上摔。粗仆吓得尖叫,捂住眼睛往后躲。
正当郁台以为自己要摔得四脚朝天丑态百出继而成为全府下人未来一年的笑话之时,本该到来的疼痛感迟迟不来,忽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