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左无可奈何,又故作不悦的扬起眉毛:“刚才若不是长公主跟大殿下也在场,你是不是要一掌把我脖子劈断?”
江漓漫不经心的撇他一眼:“谋杀朝廷命官,在下还没活腻。”
这个回答让丁左一愣,他隐隐觉得江漓变了。最起码比起他在湘雪阁那会儿变了不止一星半点。若是以前他说出这番话,江漓保准会给他一记白眼,转身就走。又或者连白眼都懒得赏赐,直接无视。而如今居然有闲情逸致去接话,而这话透着玩笑之意,出自江漓之口当真是稀罕。
他跟这个表弟不算亲也不算疏,老早就知道舅舅家有个身娇体弱风一吹就倒的小表弟,当然他根本不在意。俗话说文人相轻武人相重,他这种酷爱武学的习武之人,自然也渴望结交豪迈飒爽的英雄豪杰,像表弟那类可以用“养在深闺”四个字形容的文弱孩子,他根本不屑一顾。
到了江府,母亲作为姑母,自然要去看望这位体质虚弱,一身是病的小侄子。
他跟在母亲身后,只觉得无聊。
朝廷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的正一品大臣的独子,必然是自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然而一身病骨,羸弱虚浮,必然是有气无力,面黄肌瘦。
丁左是这么猜测的,只是没想到,当他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