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知不以为然:“那是陛下的女儿,陛下去即可,我这个王叔去与不去又如何?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大不了明日进宫请罪,就说我身体不适连床都起不来了,总不能趴着进宫吧?”顾锦知说着,往江漓身边一凑,一脸纨绔子弟样:“就算陛下恼怒,还有太后给本王撑腰呢,没什么可担心的。”
顾锦知说完这话,脸色一变,活像个快要气爆的皮球:“还真亏本王来了,那顾锦年胆大包天,手段龌龊,本王饶不了他!”
江漓眸光清润一转:“王爷何必动怒,他虽手段肮脏,我却也无事。”
“怎么可能不动怒,他对别人下手我不管,但是对你就罪该万死!”顾锦知言语激烈,显然气昏了头,跟身边心平气和的江漓产生刺眼的鲜明对比。一个被下药的尚且淡定自若,他一个局外人反而气的抓狂。
“你是知道那杯酒有问题的,对吗?”顾锦知面容严肃,语气不确定的又问:“若方才本王没出现,你是否会喝了那杯酒?”
“喝与不喝都无关紧要。”江漓淡淡说道:“那点药量对我起不了作用。”
“漓儿。”顾锦知望着江漓,语气突然软了下来:“怪本王,都是本王没有保护好你。”
江漓还在诧异他突然的自我愧疚,人已经被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