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漫天叶雨。更衬出沐浴在皎洁月光下的江漓,一身白衣似雪如霜,世间风华仅是陪衬。
观战良久的顾锦知鼓起掌来。
树枝“啪”的一声断成两截,顾云笙手掌发麻,用了攥紧才勉强找回了知觉。他端起佩剑一看,上面正有一道触目惊心的豁口。
心中敬佩赫然之意油然而生,顾云笙反手握剑,朝江漓拱手一礼:“先生武艺之精妙,学生受教了。”
“殿下天资聪颖,武功修为不说天下佼佼,但在大禹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跟先生比是天差地远了。”顾云笙谦和的笑了笑。小厮接走剑,又拿了外套给顾云笙穿上。那边的顾锦知亲自端了两杯茶给二人,笑道:“笙儿剑锋温和,倒也可贵。”
“王叔虽不懂武功,眼力却极好。”
“在你们俩面前是班门弄斧了。”
三人回到屋内,顾云笙盘膝坐在席上,看桌上盘中点心花样精致,便顺了一块品尝:“一尝这味道就知道是出自皇祖母之手——前日姑母去宁国公府做客,国公夫人好像是病了,姑母素来与他们交好,想这几日还有的去呢。”
顾锦知见江漓一杯清茶入肺,忙为他斟上第二杯:“怪不得本王这几回进宫都没碰上安平。怎么,国公夫人病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