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命。岂料他经受不住义父满门斩首流放的刺激,突染急症,没几天就死了。”
“想必欧阳家有热闹可看。”江漓的神色很随意:“我这边也没事,你且走一趟吧。”
“是。”清烟人影一闪便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兜兜转转在门口溜达了几个来回,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敲门。江漓凭借内息便知来者是谁,等了一会儿见那人还在纠结,索性叫道:“郁台。”
门外人影顿了顿。
“进来吧。”
房门被推开,郁台站在门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低着头走进屋,迟疑了片刻才问:“江公子,清……清烟护卫可跟您一道来了?”
“你找他有事?”
“也没什么事儿……”郁台莫名有些慌:“算是有点事吧,还请公子告知于我,清烟护卫在何处?”
“他方才离开朝南边去了,你若脚程快些,或许能追上。”
“多谢江公子。”郁台深深一拜,再不敢耽搁,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天色接近黎明,跑了一路下来,天边尽头已泛起鱼白的光泽,清晨雾气缭绕,空气潮湿。郁台苦恼于自己脚程太慢,追了一路也没瞧见清烟的半点影子。他初来杭州,人生地不熟的,四下一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