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的对手,现在,却找了欧阳款这么个浪荡子要托付终身,你是在糟蹋自己还是在羞辱我?”
“你说什么?”宛芙蓉惊愕的瞪大眼睛:“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谁让你是压在我头上十年的宿敌呢?”莺莺说到这里,忍不住苦笑一声:“哪个男人比得上我跟你的恩怨深?”
“你莫名其妙。”宛芙蓉稍微缓过来了点精神,问道:“是妈妈让你来的?欧阳款包下我一年,他若不撵我走,我没有理由回去。”
莺莺冷笑一声:“你要回去,他管得了吗?”
“你是疯了吗?”宛芙蓉觉得莺莺很不正常,冷声道:“你赶紧走。”
黄莺莺不为所动:“真抱歉了姐姐,这几个月来我闯了男男女女的卧房不下五十几家,连荣国公府我都去转了几圈,现在弄得草木皆兵,但凡晚上出个黑衣人都能被当成采花贼。我惹得麻烦已经够多了,若目的再达不到,我不白白瞎折腾一回?”
“你……”宛芙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从金陵随着欧阳款一路抵达杭州,路上游山玩水数月,自然也听过民间流传的采花大盗。说那采花贼极其猖狂,闯入国公府尚不惧怕,官兵抓了几个月连人家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万万没想到,那在京中霍乱的采花贼居然就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