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低估了对方的耐力。清烟是那种一整天不说话也无所谓的人,与其说冰冷,不如说寡言少语,不苟言笑,跟江漓一模一样。
反之,郁台是一会儿不说话就浑身不自在的类型,他跟顾锦知很像,受不了凝重的气氛,最经不起长久持恒的冷战了。野兔的萝卜还没搬完,郁台已经坚持不住了,闷闷不乐的回瞪清烟一眼,偏偏后者无所察觉,目光还始终盯着欧阳别院里面看。郁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盯着走进书房的莺莺背影道:“她很漂亮吗?”
目标看不见了,清烟警备潜伏的专业素养致使他耳听四路眼观八方,“什么?”
“你总盯着她看什么?”郁台愤愤不平的说:“你相好吗?”
“休要胡言。”清烟正色道。
郁台轻笑,阴阳怪气的说:“呵,三更半夜一路尾随人家,定是心怀叵测,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看我回头不跟江公子告你状!”
清烟看郁台火冒三丈的模样,越发奇怪:“你今天怎么火气这么大,谁招惹你了?被王爷骂了?”
郁台想了想,或许这是宣泄的好机会,正要跟清烟“摊牌”,下方别院中突然跑出俩人,正是黄莺莺拽着一紫衫女子出书房。清烟当场警觉起来,郁台也不好再闲扯皮,随意一瞧那人,顿时寒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