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脚步一凝,回头看向顾锦知:“殿下是说欧阳译的义妹,赵贵妃吗?”
“啊,对。”顾锦知面色如常,笑道:“好久没听到这三个字了。”
江漓不动声色,赵贵妃三个字在宫中成了禁忌之词,自然无人敢提起。
“本王满月之时,宫中太医还未曾发现本王身中剧毒,以为只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整个大禹张贴皇榜,征天下名医,当时的欧阳家在杭州可是赫赫有名的医者仁心,又是赵贵妃的义兄,理所当然头一个进宫为本王看诊。”顾锦知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当然是父皇安排的,母后早就怀疑是赵贵妃暗下毒手,所以一直反对让她义兄为本王切脉,不过,那欧阳译什么都没检查出来就是了。开几副补药给本王喝就算交差,母后也不敢真让我喝欧阳译的药,这事儿就算完了。”
江漓面色胜雪,眸光黯淡了许多:“王爷心中是有猜想了?”
顾锦知伸手轻轻抚摸墙壁。土墙陈年老化,一碰就掉渣,再来点大动静,只怕就得塌。
“赵贵妃的势力再大,终究也是养在深宫的妇人。像睲澜这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毒,她从哪儿弄来的?”顾锦知说:“即便是她的义兄擅长医药,但欧阳译在杭州名望很高,常年行医,悬壶济世,更有在世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