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幽喃喃诉说,眼角一行清泪滑下,凄美惹人怜:“可是第二天一早,一切都变了……”
江漓面色凝重起来,注视着夜来幽逐渐猩红的眸子:“茗郎失声痛哭,懊悔追恨,说自己醉酒误事,欺辱了我。我告诉他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我心已许他,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魂。可茗郎不住摇头,拒绝我的触碰,拒绝听我的言语。他说愿意以任何方式补偿我,除了……娶我。”
夜来幽扶着桌角起身,摇晃着单薄的身躯朝江漓走近几步,流泪倾诉:“他家中有妻室,他深爱着他的妻子。他家中有子女,他深爱着他的儿子。他爱这个爱那个,唯独不爱我!我哭着求他,我愿意做妾,哪怕不迎娶我都没关系,哪怕无名无分的跟着他,只求他不要离开我!可是他,他却说自己不能辜负妻子的爱,不能再做对不起妻子的事。”
夜来幽声泪俱下,哭的肝肠寸断:“他说自己是一时糊涂,色迷心窍,对我动了非分之想。甚至说,说……他从一开始遇见我就是个错误!我认为最美的事对他来说居然是不可磨灭的错误,我最幸福的一夜对他来说却是最痛苦的。他后悔与我经历的点点滴滴,他后悔遇见我,后悔相识我!我的梦碎了,曾几何时,我当他是我的世界,可终于有一天,我的世界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