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不用担心,虽然千夫长武功不凡,但还不足以伤到它。”
千夫长愣了愣,正要再说什么,余光突然瞄到数十丈外地上散落的椆木碎屑。只一眼,千夫长脸色骤然惊变。
一阵风吹过,木屑被吹散了。地上仅剩下被折断两截的铁枪头,至于枪杆,已经完完全全的被一股力道碾成齑粉。那股力道自然不是千夫长发出的,也绝对不可能是在场围观的任何一个士兵,那究竟……
千夫长心里咯噔一跳,僵硬的脖子缓缓转动,看向那只落在江漓手臂上不满尖叫的老鹰,它的翅膀上还沾着少许的木屑碎末。一瞬间,千夫长脑中千回百转,各种思路一起涌上,冲击的他脑仁嗡嗡作响。
是这个弱不禁风的公子哥动的手?可能吗?但是凭现场情况来看,只有这一种解释。能将枪杆粉碎,能将铁质枪头从中间截断,那暗器是什么?他并没有看见暗器,哪怕是一根针,一粒石子。
千夫长心底惊出一阵寒意,难不成……连暗器都不需要吗?赤手空拳,仅凭那股内功?
千夫长瞪目结舌,众人一看千夫长的脸色觉得不对劲,顺着现场痕迹稍作思索,不少人心中有了不同的答案,还未等彼此陷入热烈讨论,就见远处副将搀着丁左出帅帐散步,众人起身欲见礼,丁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