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顾云笙走进寝室,目视着丁左关上房门:“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朕不能多待。”
“陛下请坐。”丁左毕恭毕敬,又赶紧去给倒了热茶:“陛下请用。”
顾云笙接在手中,却并未饮用,他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丁左看。漆黑的双瞳将丁左全身巡视一遍,轻声问道:“伤,可好了?”
“回陛下,微臣一切都好了。”丁左说着,再次跪地道:“微臣此次能死里逃生,多亏了陛下昔年亲手所赠的流絮草。在次,微臣谢陛下救命隆恩。”
“丁左。”顾云笙唤了一声,眼底流过一抹柔光:“你与朕的关系不同,是朕最好的挚友。此处又无旁人,你不必跟朕这般见外。更何况你现在有伤在身,日后就不必多礼了。”
丁左面不改色,只是说道:“陛下,君臣之礼不可费。”
顾云笙欲言又止,只好将卡在嗓子眼的话咽了回去,转而说道:“明日你进宫,可以晚些时候来,朕已为你准备好了庆功酒,只是你莫要贪杯,注意身体。”
“是,谢陛下挂念。”
顾云笙虽然这么说,但丁左还是准时准刻进了宫。
群臣宴饮,庆贺丁左平定西北边境战局。
半个月后,皇上寿宴,群臣献礼,宫中热闹非凡,因尚在国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