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票肯定谁也看不出是谁。”
曾雨以前爱拍照,她们老师爱面子常说拍照让曾雨站中间,为的就是曾雨的体态和她那张漂亮的脸。带队去少年宫的那回十几个记者给她拍,下面一排小孩点着脸上两团腮红露牙笑,她站在后面脸上也画着亮晶晶的舞台妆美艳不可方物,古典舞的裙子长袖大摆盈盈飘逸,轻舞罗裳间留下惊鸿照影,那张照片当时还被挂在少年宫页面,不过已经好多年过去,估计早已被换下。
看着相机取景框里曾雨不自在地抿唇笑,
好不容易软磨硬泡下来遵守约定只拍半张脸,小林一边拍一面感叹她骨像,要是能照见整张脸那多好,算了,有的照得了。
临走时心情好她眨着眼睛对曾雨说你要还有哪儿找不见的地方就给我打电话,百无禁忌我全告诉你。说罢就关上了出租车门,摆弄回放着方才拍的好照片,虽说只有半张脸但构图照明都不错,总算够格回去交差。
曾雨也没在这儿呆多久,重新在手机里输入地址把贺家楼删去打上一芥楼后很快便低着头钻进出租车里。萧萧热风吹得逐渐浓厚的阳光打在她那双没涂防晒霜的手背上,好似烤蛋白那般带来缕缕焦灼,肌肤上的小小绒毛则像是多汁桃子那样泛着浅淡的奶香。
仿佛莫仕恺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