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和称职的侦探眼睛往这两张图上看,把某些地名用记号笔圈起来过着画上叉。
凡事还得靠自己,她是这么想的。说她没什么朋友是高抬了,身边就没有能说话的,有些人说她独性。
踩在床上看地图,曾雨眯着眼睛端详着光面纸上的每个足迹。突然好像是灵光乍现似地,她记起来以前她在汽修厂等着莫仕恺下班时,屈同杰怕她无聊问她涂淑珍最近身体怎么样。她回他她老人家身体硬朗着呢一只手能拎我俩。屈同杰笑了接着说你告诉她别太喝酒了,这酒喝了以后头昏脑涨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她问他您也喝酒吗?怎么从来都没见您买过。
屈同杰回她我早几年戒的,以往我没来这儿闯荡时经常性地上三姚打酒。
她那时候没注意听,甚至忘记随口一问三姚是哪儿?因为莫仕恺从车底下垫着躺板出来,跟她说总算修好了,她急着去给他擦那张大花脸。
三姚。
想起来了她赶紧拿粗芯的记号笔往地图上急,亮面膜写不上去打滑打的歪歪扭扭,她想做梦怕似地念叨着,念了十几遍才想起来快存备忘录里。存好了心里石头才落地,她又回头看地图,找三姚,找了老半天眼睛都快瞪得迎风流泪也没找见,她又想三姚会不会是酒厂的名?要是酒厂或是超市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