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她奖项证书都是临时花钱做的,拖关系走后门送到评委手里,不言而喻地成了她们中唯一一个不用愁就业的。
“你说什么呐?”
陈洁火冒三丈,闻言蹭地窜起来,她个子没有曾雨高挺直了身板好像也不够她有气势,架不住人多声高有群虾兵蟹将保命似地附和她。
曾雨吃亏在不住宿舍,鲜少处理同学关系,她只跟着院里老师参加活动,除却开学时的大聚餐外,根本没和其他同学有过什么接触,为人也冷学不会左右逢源,和自己弯地顺畅的水蛇腰不同,舞台上下她都硬邦邦地不会转弯把实力当做唯一筹码,就像涂淑珍说的小丫头片子不撞南墙不回头。
可她这人是没什么坏心眼儿的,就是性子冷些,但同学都以为她是仗着老师偏爱瞧不起谁,几乎是所有人都自然而然地站在林洁身边,
“比不过就玩儿阴的。?”
曾雨去开自己的柜子拿出舞鞋,天鹅颈优美地仰着。
“玩儿阴的?行那你们都在我先说,我这市舞蹈团名额是我爸拿真金白银塞了大价钱安排的,怎么的吧?你们要是也想进你们也去联系啊!这年头有人脉不算真本事?曾雨你傲个屁,你以为学校这两年你过得好就能代表你将来一帆风顺,今儿我就跟你托底,舞蹈团不是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