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姜桂俨然把油庄当成了会下蛋的老母鸡,每天放衙都会过去看,看完就喜滋滋地去打二两酒,这段时间姜桂美得不行。
四娘他们也在收拾,毕竟还是住了几个月,添置的东西不算少。
姜桂还上门跟林渊说了些话。
“这就走了,我们三个,不对,四个兄弟,你们三个都在那边,就我一个留着。”姜桂叹了口气,有些郁闷,“要不是在衙门办事,我也就跟你们一并去了。”
林渊:“三哥可别这么说,油庄的事还得仰仗哥哥看着。”
姜桂打包票:“那是一定,绝不叫四弟你吃一点亏,否则我姜桂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姜桂是个聪明人,识时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张嘴利索得不行。
“你在那边多召集些人手。”姜桂小声说,“我瞧着世道就要乱了,人多些,也能自保,到时候我托人带些锄头给你,也算是趁手的家伙。”
林渊一愣,世道要乱大家都看得出来,但是大部分人都会抱着一种“也许不会乱”的想法,依旧过着自己的日子,火不烧到门前,都不会觉得害怕。
“三哥放心。”林渊拍拍姜桂的肩膀,“待到明年年底,粮仓填满了,三哥也过来。”
姜桂叹了口气:“到时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