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商量。”
“去野地收人?”杨子安摸摸下巴,思考了一会儿:“也无不可,就怕不好管教。”
现在庄子里的人,要么是原本就跟着杨子安和刀哥的,这些人服管。
要么是有家室的,为了家里的人,他们都不敢生出别的心思。
要么就是原本仆从出身的,这些人不管别的,吃饱穿暖有活干,叫干什么就干什么。
但野地里的人就不同了。
有些说不定还是流匪出身,到时候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林渊说:“我亲自管教。”
他也是管过人的,但是对付这些人,又是不同的办法。
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和仇恨,推出去一个靶子,靶子就是最不服管的那个,让最不服管的去管人。
下面的人有些会巴结,有些会害怕,有些会怨恨。
当怨恨值到达顶峰的时候,林渊就可以站出来了。
当然,他希望不要有不服管的人。
至少现在不能有,现在所有人都必须扭成一条绳子。
一旦有松懈,绳子就会断。
林渊也知道乱世之中想让自己的双手一直干净,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但他希望那一天能来的晚一些。
杨子安有些疑惑的看着林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