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只有一个。
征兵征的是同姓,就是每个姓氏算一家。
前几年,杨嵘为了不让自己的儿子们被征走,年年上报的都是兄弟家的儿子。
走了以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逢年过节连个口信都没有,人怎么样也没人知道。
兄弟们恨他入骨,再好的亲戚,经过这样的事也会变成仇人。
可杨嵘还掩耳盗铃,自觉兄弟之间感情还在,只是一时半会儿绕不过这个弯,等这个弯绕过了,他们还是以前那样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的关系。
大儿说:“爹,您本来也就有私心,不怪叔叔他们恨您。”
杨嵘咳得撕心裂肺:“我是为了谁?我是为了谁?!”
小儿:“爹,您就是为了咱们这个小家!既然都是为了活命,怎么征兵的时候能为咱们这个家着想,如今却得想着全族了?”
杨嵘:“我是族长!”
小儿小声:“也没几个人认了。”
杨嵘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小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当年就不该生你!就、就算生了、也、也该在便盆里溺死!不用这把年纪了来受你的气!”
小儿:“爹,咱们正在讲道理呢!”
儿子们都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小的们听老大的,不知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