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在他们俩之间没有冲突的时候。
她捏了捏拳头保持镇定,即便再慌张也不允许自己露出怯意。
她冷着脸看向周沉的眼睛,“你是在耍赖皮吗?”
周沉突然笑了,“你觉得,对付你,我需要耍赖皮吗?那是你们小孩子玩的东西。”
赵棠鸢的脸色一时变得有些差。激将法行不通,反而让她意识到了周沉的手段有多深。
其实她并没有那么了解周沉,她之所以敢与他对着干,不过是靠着自己一无所有没什么可以失去。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并且她以为周沉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与自己周旋上。
所以,他到底图什么呢?赵棠鸢想不明白了。
难道是觉得给她太多了?周沉有这么小气吗?
赵棠鸢抿了抿唇,目光变得复杂,又有些无奈。
“周沉,我们这样有什么意思呢?你如果需要女人,大可以去找别人。”
周沉捏着方向盘,嘴紧抿着没说话。
她看他没反应,继续说:“约定的时间到了,你应该放我走。两年,一个月五十万,是你答应的。”
周沉听她这意思,话里话外都在说自己小气,顿时被气得心堵。
她不仅薄情,还是真的白眼狼。
他突然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