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舒服脾气也大,即使是做无用功,也用了所有力气去抵抗他,抿着唇就是不碰那玩意,留着一点指甲的手去挠他的身体。
周沉恍若无察,腰上腿上都是她抓挠留下的痕迹,直到她把目标换成了他的兄弟,他才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再动。
“抓坏了你还怎么爽?”周沉挑衅她。
他拿过边上的皮带想要绑着她的双手,没想到她却条件反射地身子一抖。
“你又要打我?”她喊。
周沉身子一顿,“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赵棠鸢只瞪他,不说话。
周沉看着皮带,想起来了,那一次她不是挺爽的吗?
“我真要打你你还会流那么多水吗?”
“你就是打我了。”
赵棠鸢对鞭子有心里阴影,不仅是他造成的。
她突然感到一股悲怆,又有些无力挣扎。
人类生来就有不同的命运,无力选择自己的出生,就像此时她和周沉差异悬殊的男女力气,她也无法反抗周沉。
她不能改变的事情太多了,但是就此放弃吗?
她不会,也不甘心。
她一直很清醒,清醒地认识世界,清醒地认识自己,知道自己的优势长处,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获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