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终于开口:“我可以不需要顾忌别人的评价,但是你还不行,这样对你不好。”
就像第二次见面时,他把她送回学校,车子只停在离校门不远但隐蔽的地方,因为怕被别人看见会影响她在学校的生活。
其实周沉是不需要顾忌这些的,流言蜚语伤不了他分毫,但是赵棠鸢不一样。
他语气沉重得像个长辈,明明是关怀的话语,却让赵棠鸢心颤。
他说:“你可以不在意别人的评价,但是能避免他们的小动作吗?”
其实他后面说了什么赵棠鸢根本没心情听下去了,她的脑袋里只有前六个字:这样对你不好。
这六个字慢慢地与她记忆里的一些声音融合了,那些声音还告诉她要忍耐、逼迫她学着压抑。
可是这些有什么用?只会让生命消亡得更快速。
什么是对她好的?什么是对她不好的?当好不好需要他人来判断,那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她对这句话已经产生了生理厌恶。
活着是为了取悦别人还是为了取悦自己?
她不愿意活在别人的目光里,更不愿意活在环境为她界定的条条框框里。
“周沉,”她虽然极力表现得平静,但语气里还是能觉察到隐隐的颤音,“有很多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