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她就明白了,肯定是叶思梵做了什么对她不好的事情被周沉发现了。
她问:“叶思梵做什么了?”
周沉想起被他处理的那些肮脏污秽的网络词条和下流描述,眉眼深沉,还是没有告诉她,只是问她:“这几天,你舍友有没有找你?”
赵棠鸢默了默,摇摇头。
“以后回来住?”
赵棠鸢沉默。
周沉没有逼她,牵起她的手离开了衣帽间。
话说到这里就够了,赵棠鸢能想明白的。
两年前她可以拿刀反抗对她下药的同学而不顾自己的安全;两年后她为了气周沉,能直接地说出自己被包养,却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她总是做出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
周沉有时候觉得她聪明,有时候又气她不会保护自己。
赵棠鸢认为她孤身一人无所谓,只按着自己的意愿做事情,但是周沉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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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里的姑苏城人潮拥挤,没人愿意去观人海,幸而沉家园林足够大,他们待在家里也能吃到地道的本帮菜,还有新鲜运来的大闸蟹。陆然只要有吃的就够了,至于夏莳,沉曜大手笔地为她请了唱昆曲的戏班来解闷。
赵棠鸢也没有出门,她一整天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