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别叫我了!”
眼睛闭上没多久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周沉看着她一系列流畅的动作,突然意识到她对自己越来越不客气了。
他倚在门边,看着床上拱起的一团,兀自沉默了一会,眉眼却是舒展的、柔和的,同屋里轻而暖的光一样,软软地包裹着心脏。
片刻之后,他才迈开腿,在操控面板上调高了空调的温度,然后上床躺在赵棠鸢另一侧,将她揽进怀里抱着。
两天一夜,他终于能合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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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棠鸢醒来的时候,周沉并不在身边,手机摆在床头,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了。
昨晚明明很早睡的,或许身体在放松之后总是睡得格外香。
她下床,没有看见拖鞋,索性就这样赤着脚走出去,地上铺了柔软的地毯,并不凉,却淹没了脚步声。
她走到外间,看见周沉站在窗边,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她在打电话。
“去榕城的考察取消,下个月换徐帆过去。”
“回沪市的机票也先别定。”
“医院那边怎么样了?”
“赵棠奇?”
忽然听见他说起赵棠奇,赵棠鸢的手不自觉握成了拳,脊背上的肌肉也隐隐绷着。
她没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