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到达观颐的时候,赵棠鸢已经陷入熟睡,周沉没有把她叫醒,直接抱着她上了顶层。
她身上沾满了火锅味和酒吧里的烟酒味,各种奇怪的味道混在一起,周沉回房间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剥光扔进浴缸里。
浴缸里注满了温热的水,装着她比从前瘦弱许多的身躯,周沉皱眉,捏了捏她的腰,那里已经没有丰腴感。
她的脸色也是苍白的,眼下还泛着点青色,总之,与两个月前的样子大相径庭。
周沉差点以为,他们不只是分离了两个月,而是两年。
哪怕这两个月每天都有助理来汇报赵棠鸢的消息,他也不能满足,直到今晚人就在眼前,他才有了切实感。
喝醉的赵棠鸢乖巧多了,连头发丝儿都细软地趴在身后,周沉将绵密的泡沫涂抹在她身体每一处,动作缱绻又耐心。
赵棠鸢醉着,却仍然能迷迷糊糊地意识到,有人在替她洗澡,他的手掌温柔滑过她的每一处肌肤。
她也知道那个人是周沉。
白日规矩着她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不见了,此刻只想像今晚沉迷烟酒声色那样放纵自己。
周沉的手刚要从她身上抽离,她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勉强睁开眼,迷蒙的眼睛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