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破罐子破摔地坐在地上,“我老婆孩子都被人害死了,我还要做什么,还需要做什么?”
听贾赦这么一说,贾代善直接一噎,倒是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我知你母亲对不住你,可你自幼在你祖母身边长大,她偏心也是正常的嘛!”
一听自己老爹这么一说,贾赦怪笑几声,阴阳怪气地说,“是呢,我可不就任由她偏心嘛,老二一个五品员外郎住着荣禧堂,我住马棚旁边当个马棚将军我说什么了吗?老二家的拿着我一等将军的名帖包揽诉讼还忽悠我那儿媳妇放印子钱,老太太把罪责推给我大房,我说什么了吗?张氏血淋淋躺在床上,她拦着不叫太医,那会她忙着给老二家的扫尾,我又说什么了吗?我不都任由她高兴了吗?爹,我的亲爹!我做孝子都做到这份上了,我还做得不够吗?”
贾代善被贾赦这么一通说下来,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可是作为一个继承人,任由着把家业败光,贾代善对他心里还是有气的,指着他说不出话来,还在矛盾中,便见贾赦怪笑着,“我那续娶的媳妇老太太给安排的,连个钥匙都摸不到,儿媳妇老二家的安排的,照样连个钥匙也摸不到,就给他二房当管家媳妇,这家业是我败光的?爹,你也不用这般偏心吧?”说着说着,贾赦眼眶又开始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