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抽,她如何能不知这是碧秀心交代的事情。看碧秀心扶着师父进来,脸上虽看上去忧心忡忡心生不忍一般,可相识多年她如何看不出碧秀心脸上带着一丝隐藏得很好的幸灾乐祸。
演戏谁不会,梵清惠立马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加上身上的血迹,更是显得可怜兮兮,“师父,我知道我不该一时情急将师妹的脸弄伤。但与外人勾结的事情,弟子是万万不会做的!弟子想来想去,自己在回山的半道便失去了记忆,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狼狈,虚弱无比,想来那时自己定是昏迷了而不是失去了记忆。”
说到这,她看斋主已经陷入沉思之中,便知她定是信了自己半分,便接着说,“反倒是师妹却说半月前见过我,即便是前往净念禅宗的事也是师妹建议的。那为什么不是师妹与人勾结,让那人进入慈航静斋,而且利用这样的密语传递信息呢?”
见梵清惠说得如此有理有据,斋主觉得自己都快相信了,毕竟她给梵清惠把过脉,那脉象中的虚弱不似作假,如此一想,她又将怀疑的眼神投向了碧秀心。
碧秀心哪里会想到梵清惠还这么倒打一耙,一副要跟自己死磕到底的样子,见师父又开始怀疑自己,立马跪下,“师父,师姐也是片面之言。若是师姐清白,又如何解释那玉牌和手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