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件衣服上都有这独有的标志。
胡子大概又是几天没刮了,在嘴边肆意猖狂的生长,苏弦懒得再去说一些要注意体面之类的话了,因为她知道,说了也是白搭。
她将村委会给她的红色信封放在了八仙桌上:“这里面的钱,我留了点路费和生活费,剩下的你留着吧,还有那些吃的。”指着邻居好意送来的零嘴儿:“我拿了些路上吃的,其它的带不了了,你留着吃。”
苏长林吧嗒着那双老式的拖鞋,将红色的信封扔回到苏弦的面前:“拿走,我还能在家饿死不成。”
苏弦知道他的嘴巴里冒不出什么好话,但今日这话其实已经客气了许多:“我不要。”
她的性子向来也是倔,这大概是唯一随了苏长林的地方。
“不要就扔了。”苏长林显得有些困意:“到了那边后来个电话。”
苏弦刚要嗯,苏长林很不客气的发起了牢骚:“别以为上了什么名牌大学就了不起了,翅膀就能硬了,想往哪儿飞就往哪儿飞,我告诉你,这里始终是你的家,鹤云岭永远是生你养你的地方,这辈子你都摆脱不掉,混得再好,你也得给我养老送终。”
这话,苏弦已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录取通知书被送上门的那一刻,连邮政人员都替她高兴,奈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