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一样,法盲却不自知。”
“是个好理想。”
“或者。”眼眸又亮了起来:“当个医生也不错,救死扶伤,多好听啊,穿上那白大褂,一定很帅。”
左月尧取笑:“那些洗脑的电视剧还是少看些好。”
“不过白大褂我可能穿不上了。”
“为什么?”
“因为我讨厌分离......和死亡。”
后来,俩人都没再聊这方面的内容,苏弦还记得那天晚上的天空滑过一个流星,她还趁机许了个愿。
等许完愿,左月尧告诉她,那是飞机,流星是不会一闪一闪的。
苏弦的愿算白许了。
“那天晚上你许了什么愿?”
左月尧嘴角含着笑,那笑虽说不是嘲笑,但依然让苏弦清晰的想起了自己的糗事,觉得有些丢人了。
“我就许了我要上南大啊。”
“猜到了。”
苏弦突然想到了什么:“两年前你怎么不问我许了什么?”
“不是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吗,我怕你告诉我了,万一没能如愿,你记恨我一辈子怎么办?”
陆夕冉跑了过来,苏弦见她满头是汗,不满的看了任尚一眼,结果这位少爷完全没当回事,扭头就走:“护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