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我能去不?”
“可以啊。”左月尧想都没想的答应,唇角泛起一抹笑容:“会很有意思的。”
“那我得去。”任尚已充满着向往:“老子就喜欢有意思的地方。”
“从受精卵到10个月因为一些不幸永远停留在了生命的那一刻的胚胎,病例标本,每个标本背后都有一段遗憾的故事,干尸,没有腐烂,皮肉干枯贴骨,腹部低陷,还有人体骨架,观察标本的时候,福尔马林会让你感动得泪流满面,还有......”
“得得得!”任尚差点吐出来:“求你了,别说了,刚刚那些话你就当我放了个屁,啥也不是!”
十分的恨铁不成钢:“你说你,就凭这长相,学什么不好,非得学医,我一想到你这双手摸过那些尸体,我就恨不得剁了。”
“那是大体老师。”左月尧对任尚的用词颇为不满:“他们对医学的贡献远超你的想象,请你尊重。”
“我错了。”
进退自如,知错就改,被任尚拿捏得游刃有余,“我这不是心疼你这双手嘛,细皮嫩肉的,怪招人稀罕的。”
“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滚滚滚,一起滚,今天的晚饭我请。”
“诶,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