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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夕冉摸着脑袋,小心脏怦怦直跳:“师哥,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任尚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上了话:“你这脑袋是铁打的吗?疼死老子了,老子的下巴要是有个好歹,你就死定了。”
陆夕冉也委屈:“我不是故意的师哥,我不知道你站在我身后啊。”
任尚捏着她的下巴:“人不大,力气倒挺大,跟爷好好道个歉,爷考虑考虑原谅你。”
苏弦将那爪子从陆夕冉的下巴上拽下来:“任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了她吧,您要有什么气,冲着我来。”
任尚眉毛一挑:“你?我可不敢,爷只欺负能欺负的人。”
也是有点嚣张了,将欺负人这种事还明目张胆的挂在嘴上,不过任尚的欺负算不上真的欺负,也就嘴上占占陆夕冉的便宜 ,偶尔再吓唬吓唬,然后看着陆夕冉吓得手足无措的样子后笑得十分的欠扁。
陆夕冉拍着小心脏:“刚刚那一下,吓死我了,好可怜啊。”
陆夕冉是因为看到了左月尧正准备解剖一只青蛙。
那只绿油油的青蛙被固定在解剖板上,头部被一根针固定住,那青蛙剧烈的挣扎慢慢的变成了静止,随即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四脚朝天的躺在了解剖板上。
手法相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