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重要的事哦。”
因为是初二,车站的人少得可怜,苏弦一眼就在出站口看到了左月尧,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背着一个包,正低头看着手机。
苏弦一咧嘴,飞快的跑过去,一把抱住了他:“抓到你了!”
左月尧的双手被她禁锢在怀里无法动弹,他展颜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说过,会有补偿的。”
他说过的话,他总是记得比苏弦还清楚,苏弦将手松开,双手拉住左月尧的一只手:“你这样补偿,让我怪不好意思的。”
左月尧摸了摸她随风起舞的短发:“想我了吗?”
“想。”苏弦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含蓄:“想死了都,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左月尧捏了捏最近圆润了些的脸颊,语带调侃:“确实是消瘦了,要好好补补。”
苏弦又缠上了他的腰身舍不得放手,“来之前也不给我发个消息,到现在都跟做梦似的。”
“我发了。”骤然下降的温度在此刻根本起不了震慑的作用,情窦初开的人在此时此刻拥抱着彼此的温暖,路过的三三两两的人张望的时候,作为一个过来人似的心下了然,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