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的白天,苏弦把家里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遍,放眼背着手悠闲自在的到处闲逛的苏长林,苏弦恨不得将扫帚塞到他手里,奈何老子为大,只好作罢。
吃过晚饭,累得跟狗一样的人抱着从灶膛里扒拉出来的烤地瓜,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吃得满嘴乌黑,接二连三的鞭炮声敲打着耳膜,凉意掠过鼻尖,苏弦嗅了嗅鼻子,抹了一把嘴上的残留,抬头看了看五光十色的天。
盯着五彩斑斓的烟花欣赏了一会儿,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苏弦那只黑乎乎的手往围裙上擦了擦,从口袋里捏出手机。
外面的热闹跟她本无关,她只欣赏,但却无法感同身受,孤独和落寞总在最热闹的时候上演,苏弦已经习以为常。
左月尧的短信让她此刻的凉意稍稍有了些温暖,千里之外,竟也有了一个能让她思念的人。
左月尧:丫头,新年快乐,许了什么新年愿望?
苏弦:没有。
左月尧:许一个?说不定能实现呢。
苏弦:那就希望我将来能赚好多好多的钱。
左月尧:就这?
苏弦:嗯,是不是很实在?
左月尧:确实很实在。
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