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腿骨折了,养养就能好了。”
“闺女要走了?”
“嗯。”对着赵叔,苏弦的心从来都是暖暖的。
“这样,你等叔一下,叔去把三轮车开过来,送你去车站。”苏弦点点头,赵叔跑开后,她在原地等候,面不改色的听着身后的父亲一句句的怨天尤人。
本是习以为常,她并没打算认真听,但话中突然涉及到敏感词的时候,苏弦的耳朵瞬间就立起来了。
她听到父亲说:“当初说什么来考察,也不知道考察了个什么,别人家都过上好日子了,就咱家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怪就怪当初咱家拿不出什么东西送人,总共那盘子鸡蛋,人家哪里看得上。”
“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生怕我会找上门讨钱似的。”
“后来我打了电话过去,问这事儿办得怎么样了,对我们这种家庭是不是有特殊的照顾,她就推三阻四的,说这个不允许,那个不行的,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不就是看着我们父子两个好欺负。”
暂且不去计较咱父子两个是不是好欺负这件事,苏弦认真的问苏长林:“你后来给周泠阿姨打电话了?”
“是啊。”苏长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