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沈眷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像是没听到,小警察暗自庆幸。
嫌犯心防已破,接下去就是警察的事了。
沈眷跟他们告辞,她选择了回家。
回去路上,顾树歌觉得沈眷特别沉默。虽然她一直都是安静居多,一直都不怎么爱说话。但现在的她,连眼角眉梢都是寂静。
外面雪还在下。到了家里,佣人还在。见她回来,跟她问好。
沈眷点头,走到楼梯口,停顿了一下,转向了书房。
顾树歌担忧地跟在她身后。
书房里还是早上她们离去时的样子。沈眷关上门,背靠在门后,顾树歌关切地看着她,她想安慰,却又明白,她说什么,沈眷都听不到。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在讯问室里很可怕?”沈眷轻轻地问。她的眼中孤寂脆弱,完全没了在刑讯室里的应对自如。
顾树歌心疼,连忙摇头:“不可怕,你只是威胁他,他这么顽固,总要有点手段的。”
沈眷看着身前的空气,像是等一个回答,她等了许久,明白她是等不来这个回答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刚刚是骗他的。”
顾树歌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地反问:“骗他什么?”
“你确实是个小白眼狼,能狠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