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树歌有些晕眩,刚刚看到沈眷割破了手,她光顾着惊慌,没有注意其他。现在惊慌过去,她的注意力集中到手指上,看到沈眷的血,她腹中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饥饿感。
好饿。顾树歌想。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沈眷的手指,垂涎欲滴。
“你怎么突然能碰到我了?”一把人打发走,沈眷就问。
顾树歌像进入了混沌状态中,她还能思考,但是血对她的引诱,就像是水对被困在沙漠三天三夜滴水未进的人一样,完全无法抗拒。
她能听到沈眷的问话,口中回答了一句:“突然就能碰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目光还是落在手指上,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弯。舌尖碰到了伤口,她没有吮吸,而是竭力不刺激伤口,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血的味道在舌尖化开,竟然没有血腥味,而像是冬日里喝到的热水一般,暖暖的,顺着她的食道往下滑,一直到了小腹中。
饥饿的感觉被慰藉,腹中升起一股热意,蔓延至全身,很舒服。
沈眷的手颤了一下,顾树歌本来就好紧张,怕碰到沈眷的伤口弄疼她,连忙说:“你、你别动。”
沈眷就真的不动了,也没有收回,仿佛能听到一样。
顾树歌微微松了口气,又舔了舔,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