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八岁,两个十五岁,都还是连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都闹不明白的年纪,就要面对残酷的争抢。
他们能守住家业不容易。更难得的是,他们三个的本心都不坏,三个叔叔这么对他们,重新掌控顾氏后,他们也没报复,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
可谁能想得到,情形安稳下来没几年,先是顾易安得了癌症,英年早逝。现在,顾树歌又死于谋杀。
三个相互扶持的人,就只剩下了眼前这一个。
他叹了口气,谁能想到这么世事无常呢。
“你要保重。”多余的话也没必要讲,沐医生简单慰问了一句,就告辞了。
沈眷看着他上了车,才关上门。
庭院里的灯亮起,两侧草坪里的雪在灯光下,镶上了一圈银色的边。顾树歌感觉不到寒冷,但是看着枝头摇摆,也知现在一定是风雪呼啸,寒意逼人。她催促沈眷快回屋,方式就是在她的手上飞快地戳了三下,营造出急切的氛围。
难为沈眷竟然能读懂她的“手语”,加快了步子,回到室内。
血袋躺在客厅的茶几上。沈眷拿了个玻璃杯来,把血液倒进去,然后从口袋里拿出符袋。
顾树歌坐在她身边,坐姿端正,目光随着沈眷的动作而移动,她有点紧张,希望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