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自己的唇,仿佛那里还残留着沈眷的味道。
她其实很激动,但她努力维持住了镇定。
沈眷还在沉睡,她知道沈眷为什么会累成这样,会睡得这么沉,因为抽了那么多的血给她,因为要帮她弄出肉身,数日数夜未曾好眠。所以现在她不能慌,她要弄明白刚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就能不借助血液碰到沈眷了。这一定是沈眷最关心的事。
像是有一根弦紧紧地绷住,维持了她的理智。顾树歌坐起来,正对沈眷,伸出左手,左手的指上没有沾过血。她准备用左手碰沈眷,看一看是不是还能碰到。
但是由于心虚,她竟然不知道该碰沈眷的哪个位置。
我就纯洁地碰一下。顾树歌坚定地对自己说,然后她的手就朝沈眷的眉心去了。
还是碰到了。眉心骨骼坚硬,不见得柔软,可是顾树歌却很沉溺指腹之下细腻的肌肤,她平白地觉得,沈眷的肌肤都是温柔的,就像她望向她时的目光一样。
顾树歌在心底默数。
数到三十一时,指下细腻的触觉消失了。她冷静收回手,改碰了沈眷的手背,没碰到,头发,没碰到,枕头,也没碰到。
她又重新虚化了。
顾树歌的冷静已经到了穷途末路,“沈眷好柔软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