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还是让小歌亲自看看的好。
办公桌后放了两把椅子,电脑在桌上,沈眷和顾树歌各自坐了一把,一起盯着屏幕,不放过任何一帧。
直到看完,顾树歌在沈眷的手心画了个叉,表示的是不能肯定。
从车祸发生,周围吸引了一群围观群众,人挡人的,很多人都没被拍下来,又是冬天,戴口罩,围围巾,戴帽子的人不少,这三件装备一上,脸就拍不清了,再加上穿得厚,身材遮掩在衣服底下,哪怕凶手大大方方地在摄像头前走过,也未必认得出来。
又碰了壁。
沈眷道:“是我想当然了。”
她有些懊丧。顾树歌忙写:“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怪凶手太狡猾。”
她写完,又气自己写得慢,安慰人的话,慢吞吞地写好两三分钟,效果都拖没了。
可是沈眷显然是领情的,不管她心里有没有受到安慰,表面上她都对顾树歌点了下头。
顾树歌知道,她是从来都不肯让她担心的,可是现在她却想,她其实不怕担心,不怕麻烦,她很愿意分担沈眷的负担。
“你写字的速度快了很多。”沈眷说。
她一提,顾树歌才发现确实快了,虽然还是慢,但比最初已经快了不少。
沈眷把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