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了半天,她拧着眉头道:“她、她挺好的。”
沈眷知道她这么说,一定是在大脑中把所有和祝羽有关的记忆都走过一遍了,可是说好的讨论,她什么都没说,却单方面给了结论。
沈眷略觉无奈,还是耐心地引导她:“平时和你相处也挺好的?”
“嗯,”有了一个具体的问题,顾树歌就能说明白了,“刚去英国的时候,她帮了我好多,我才适应那边的生活。后来,她忙起来,渐渐一起少了,但也和肖敏一样,一周见两三次的样子。”
原来还有这样的内情。这倒是没有听小歌说起过。沈眷突然意识到,这四年的空缺依然没有填补上,她还是不知道四年间小歌是怎么过的,她认识了哪些人,去过哪些地方,又因什么而驻足过。
“那你不喜欢她吗?”沈眷问道。一个帮助过她的人,哪怕不喜欢,至少也怀有感谢之情,怎么会这么忌惮她。
这么一问,顾树歌也显得有些疑惑,她摇了摇头:“没有不喜欢。”顿了顿,又说,“也没有喜欢。就是……就是和肖敏、木子她们一样的。”
也就说,她对她们都没有特殊的感觉。
沈眷既觉得安心,又觉得犯愁,这样可不行,这样不是和人相处的道理,她一点也不觉得小歌现在是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