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家来了吗?”沈眷问。
“在路上了。我们打算让孩子的老师先试试,她应该就到了。”李队说道。
顾树歌觉得可以,从孩子的老师替她的作品拉票就可以看出这位老师对孩子的情况恐怕比她的父母都要关心。而一个缺少关爱的一年级小朋友,在面对一向很关心她的老师时,一定会产生依赖情绪。
不到五分钟,一个年轻女子从外面小跑着进来,李队看到了,走上去,问:“是周老师吗?”
年轻女子小喘着气,连连点头:“是我,彤彤呢?”
“许彤在会客室,您方便的话,我想先和您交流一下。”李队说着话,就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没等周老师回答就把她带到了边上的一间办公室里。
“我去看看。”顾树歌说了一声,得到沈眷微微颔首的同意,才飘了过去。
周老师显得很紧张,一进门慌张地打量了一眼这间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双手拧在了一起,问:“这位同志,案子是怎么回事,彤彤一个孩子,怎么就成了关键证人了?”
李队声音温和,带着友善的微笑:“电话里说不清,我和您要沟通的就是这个问题。”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透明的自封袋,自封袋里是一张照片,递给周老师。
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