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眷闭着眼睛,毫无知觉。
“姐姐……”碰不到她的绝望,让她濒临崩溃。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愧疚,彻底击溃了她。
她对着四周喊道:“救救她!”
白色的病房,窗帘拉开了,可惜是阴天,于是房里也没有亮多少。
沈眷躺在病床上,脸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了,她还没醒,医生说,还好离得远,没有镇伤内脏。本来不应该昏迷太久,可她太累了,身体自动进入了休眠。但什么时候醒,得看她的状态。
顾树歌寸步不离地跟着沈眷,听了医生的话,她松了好大一口,然后就坐在病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沈眷,等她醒来。
没有人知道这里还有一只无助的小鬼,像是趴在毯子上,眼巴巴地看着门,等着主人回家的小狗。
没有人知道有一只小鬼在等沈眷醒来,生怕不能第一时间发现,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病房里除了顾树歌,还有一个陪护。但她们两谁都理不了对方。每隔一小段时间还有医生或护士进出,他们经常穿过她,或是跟她重合。开始一两回,顾树歌还会恐惧一下,躲到沈眷身边去,后来她就习惯了,一动不动地坐在沈眷的床头。
护士进门来换药。陪护站起来,跟在她身边,她不仅是陪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