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上过的血都会留下一缕血气。
沈眷回想了一番,真的从记忆里翻找出了一件小事。
“我拿到这个符袋不久,无意中被划破过手指,血碰到过符袋,但很少,所以,我也没放在心上。”沈眷说道。
和尚问:“手指破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想的是什么?”
这都是两年多快三年前的事了,而且是一件小事,一般来说,哪里记得清。可和尚的语气分明是笃定沈眷一定还记得。
顾树歌看向沈眷。
沈眷也看向她,说:“那会儿,易安住院治病,我在病房里守夜。”
顾树歌知道易安就是她哥哥,她看了日记的前三本,里面提到过好几次这个人。但她的心思都在沈眷身上,竟然没有想过这个很疼爱自己的哥哥怎么一直没出现。听到这里,她才意识到什么,心里骤然弥漫起一阵深刻的悲伤。
“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专家会诊的结果也不乐观。我当时想,易安出了事,顾氏少不了动荡,小歌一定会回来。我想她回来,又不想她面对责难。可是那时候,我已经两年没有见过她了,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十八岁到二十岁,刚好是一个人从孩子长成大人,变化最大最快的时候。我很担心她会不会已经远远地走在自己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