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说。
“嗯,最近挺忙的。”
“老顾倒是闲。”
“选的课不一样吧。”陈暮说,“我想把难的课先学了,剩下的日子能轻松点儿,你快毕业了,忙吗?”
“不算忙,毕业论文已经发给导师了。”他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话锋一转,“你和上次的酒吧里的那个人还有联系吗?”
住在一起算是有联系吗?陈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想撒谎,就只能含糊其辞的说,“还行。”
见她的犹豫,谢承大致明白了,他放下手里的咖啡,说,“你自己的决定不后悔就好。”
不后悔,当然不会后悔。
虽然坐公交就能回家,但一直学到晚上七点,天都快黑了,陈暮一时懒惰,还是打了个uber。
来接她的是个印度司机,他对着陈暮抱怨了一通悉尼的鬼交通。陈暮对他说你应该去中国看看,尤其是首都,你就会对这里的车流量感恩戴德。
紧接着,司机好心的叮嘱她,你们亚洲小姑娘天黑还是别一个人在外面,这段时间不安全。
“为什么不安全?”陈暮好奇。
“又是枪击案。”印度司机说,“这边儿的枪支归黑帮管,政府都管不了。”
然后他愤然的加了一句,“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