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带着陈暮去开房。
本来陈暮已经从情绪里缓和过来,到酒店昂贵且不宽敞的房里,屁股一坐,灯光一打,林安再柔声安慰几句,陈暮就又绷不住了。
扯着纸巾又哭了老半天。
中场休息的时候看到林安正坐在旁边看着她,她把手里的纸递过去,“你要一起哭吗。”
突然被邀请的林安不解,“为什么?”
“我觉得你也挺惨的。”陈暮吸着鼻子,用纸巾沾了沾眼睛。
空气一瞬间沉默,二人四目相对,接着她们都笑了。
“我虽然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你不想说我也不强问。”林安说,“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平静多了。”
“对。”陈暮点头。
“我今晚和老顾吵了架,自己去隔壁的房间睡觉,退掉了我俩毕业去摩洛哥旅行的机票,越想心脏越痛,拿起手机玩儿,结果翻到了知乎。”
“拯救我的是一个问题,离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两千六百二十六个回答,我把高赞都看了一遍。”
“我就治愈了我自己。”
陈暮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为什么?”
林安解释说,“那里面很多人都是几十年的感情说破就破,生小孩儿,婆媳关系,房产争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