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他们都是大块头,让陈暮不敢动,也不敢乱看。
而方才那个喊她嫂子,其貌不扬的亚洲人出去了一趟之后回来了,走到她面前,见她神情不自然,安慰她说,“嫂子你别担心,老大没事。”
“我没担心他,你别这么叫我,我和他分手了....”
老叁挠了挠头,带着陈暮走到了私人医院门口的花坛旁边对她说,“嫂子,你别怪老大,他把你逼走是因为他也没多少胜算,怕自己死了你会难受。”
陈暮皱眉问,“什么事的胜算。”
“老大的弟弟以前被人抓去之后用了过量精神药物,后来太痛苦就自杀了,老大后来知道真正是谁做的以后,就一直计划着和那个人鱼死网破。动手前计划搁置了半年,一年后又直接取消了。”
“可那个人又打上了你的主意,老大怕百密一疏护不住你,才重新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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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行动原本的时间是陈暮来悉尼之后的第四天。
周晟言去机场接完陈暮,回到了赫斯特维尔区的一个正在营业的酒吧门口,进去之后看到了当时还是长头发的程非淮,他问,“你弟弟心心念念的那姑娘怎么样?”
周晟言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比他自己画的要好看些。”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