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有话和爸爸说。”
肉团子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我也要听。”
周晟言把他放到了地上:“上去。”
他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要哭不哭的看着爸爸,而后委屈的上了楼。
陈暮没好气的说:“你以后不许欺负他。”
周晟言搂着她,低下头和她接吻,细细品尝着她蓝莓奶昔味的唇,很久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我没有。”
晚上深更半夜的时候,周晟言要了陈暮好几次。
周晟言亲眼看着陈暮经历十月怀胎之苦,不愿意她再遭受一次,生下了肉团子之后就去结了扎。
所以结束以后那东西也一直留在了陈暮身体里,她小腹和腿间残留着他滑腻的精液,疲倦的蜷缩在他怀里睡觉。
突然间,陈暮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家里的座机打来的。
因为是夜晚,周围静悄悄的,而听筒的声音也不算太小,所以周晟言也能听得很清楚:“mommy,daddy睡着了吗,我已经收拾好行李了,你赶快收拾。”
陈暮觉得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收拾行李。”
“我们私奔呀。”
陈暮借着从窗外漏进来的月色看了一眼周晟言的表情:“我们为什么要私奔?”